丈夫逼我给徒弟展示吃辣丈夫逼我给徒弟展示吃辣
……
等姜砚回到温婉的病房时,却发现病床上已经没有人了,只剩下阿姨在打扫房间。
一瞬间,他竟然有些慌乱,不过很快又放下心。
温婉不会不告而别的,她那么爱自己,哪怕他把林楚楚带到家里逼她吃那么久的辣味,她都没提离婚,又怎么会因为流掉一个孩子就走呢?
他放下心,问道:“阿姨,这的人呢?出去了吗?”
阿姨抬眼看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是她老公?”
姜砚点了点头。
那阿姨冷哼一声,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扔给他,姜砚定睛一看,居然是离婚协议书,已经签好字了。
温婉的签名娟秀工整,像她这个人一样温柔又决绝。
阿姨没好气道:“人家姑娘早就被接走了,让我把这个给她老公。不是我说,那姑娘怎么被弄那么惨的?被接走的时候脸上手上都是伤,听说还流产胃出血了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,你是她老公你怎么舍得让她受那么多苦!”
被陌生阿姨说了这些后,姜砚愣了愣。
温婉受了这么多伤?不就是手术了吗?
他突然想到那滚烫的粥,和下午那把带血的水果刀。
血腥的回忆犹如当头一棒,敲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是啊,温婉被林楚楚弄伤了啊。
姜砚突然想起林楚楚“不小心”打翻的那碗滚粥,想起水果刀上温婉的血。
他当时在干什么?在说楚楚别怕。
姜砚的心开始疯狂跳动,像是掩饰一般,将离婚协议书撕碎,掏出手机开始给温婉打电话,可无论拨通几遍,电话始终都是空号。
他打开微信,发现温婉之前给了他发了很多消息,包括产检的消息。
可他总是说自己忙,不爱回复她。
最后一条是他半个月前的回复:在忙,别烦。
那天他其实在陪林林楚楚吃日料,小姑娘穿着jk制服,撒娇要他喂寿司。
他说忙的日日夜夜,他都在陪林楚楚,哄她吃饭,带她去吃各种昂贵的食材。
他觉得温婉从小生活优渥,长大后还是吃播博主,想吃什么都会有,不像楚楚,从小到大都没吃过……
他从来都没有带温婉吃过那些。
他慌乱地拨通微信语音,不断换软件联系温婉,可结果都一样,消息如同石沉大海,没有一丁点回音。
他沉不住气了,转身跑出病房。
他不信,他不信那么爱他的温婉会不告而别。
5
姜砚站到家门口时,心里是有些隐秘的期待在的。
是不是一开门,温婉还在家里。
厨房里也是已经做好的饭菜。
他还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迎接他。
他摁开密码锁,闻到了菜香,可他却皱了皱眉。
一股辣椒精勾兑的香味直冲鼻腔,他进了家门,却只看见了林楚楚。
对了,她因为脖子上的伤,被他批了假期。
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平板里面的综艺哈哈笑,并没有注意到姜砚已经进来了。
她一边吃着爆辣鸭脖,一边往嘴里面灌奶茶。
姜砚一眼认出那是温婉的平板,他走过去拿过来一把合上,林楚楚却盯着他的脸,面色惨白。
“师傅,我突然感觉饿了,想吃东西了,就叫了外卖…我感觉我的厌食症已经有所好转了…”
她辣的鼻尖有汗,脸色通红,可却比不上温婉那天吃几个小时的模样可人。
“你能吃这么辣的东西吃八个小时吗?”
姜砚莫名其妙的问出这句话,林楚楚立刻回道:“怎么可能,那不是要吃死人……”
她猛地停住话头。
姜砚目光不善地看着她:“那你让温婉吃?”
林楚楚眼中立马涌现泪花,说着就要跪下来:“对不起师傅,都是我的错,您别不要我行吗?我是个孤儿…我只有你了……”
姜砚看着她这样,想到她每次在他摇摆不定时,都用这个方式将他留住。
姜砚是孤儿,所以怜惜同为孤儿的林楚楚,总是像要补偿年幼的自己时去补偿林楚楚。他在最难的那年遇到了温婉,是温婉拯救了他。
他觉得林楚楚也需要被人拯救,这个人就应该是他。
姜砚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林楚楚,突然厌恶至极。他进了他和温婉的房间,期待温婉在里面。
对林楚楚,他只留下一句话:“以后别碰你师娘的东西,医院有宿舍,你尽快搬走吧。”
不顾林楚楚的哭腔,姜砚打开了卧室房门,可里面并没有人。
温婉的衣服还在,但姜砚却如坠冰窟。
她如果离开什么都没带走,那就是她都不要了。
那他姜砚呢?她也不要了吗?
……
飞到国外后,我获得了最好的治疗。
我千疮百孔的胃需要慢慢休养,而医生说我只要慢慢调理,以后还是有机会怀孕的。
妈妈和我几年不见,看着我的惨样顿时泣不成声,继父本是个闷葫芦一样的性格,却非要取了书房那杆子猎枪,去和姜砚拼命。
周思琛拦下了他,老头吹胡子瞪眼:“你怎么不给你妹妹出出气再回来?”
他勾起唇角:“肯定要让妹妹自己来才行,毕竟不亲眼看姜砚那个畜牲下地狱,妹妹怎么才能出气呢。”
不出两个月,我就出了院,住进了家里的庄园,过上了几年不曾享受的幸福日子。
为了照顾我,继父妈妈他们从来不吃我忌口的东西,我吃寡淡的,他们也陪我一起吃。
我心中感动,明白这才是家人。
我在姜砚那,只有对他无条件顺从的份,他却从来不会反过来迁就我。
周思琛承担了给我上药的责任。
手上的伤还要继续休养,嘴周的伤口已经快好了,可他每天却乐此不疲地帮我涂抹冰凉的药膏。
每次,我们都面对面,特别近。
他的呼吸我也能感受得到。
盯着他长长的睫毛,我有些脸红。
冰凉的药膏涂在唇周,他小声道:“这下知道野花不如家花好了吧?”
我没听清:“什么?”
他摇了摇头,向后退:“没什么,好好休息,过段时间等你好了,带你回国。”
等我休养好以后,主动提出了想回国的想法。
现如今,我也该把过去在金融系学的东西都捡回来了。正好,我过去生活的城市,正涉及医疗。
而且,我还有个婚需要离一下。
我和周思琛一起回国。
回国的第一天,我见了姜砚。
接到我的电话时,他欣喜若狂。
他站在温氏医疗集团的大楼下,胡子拉碴,西装皱得像抹布。
我差点没认出他。
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姜医生,现在眼里全是血丝。
这还是他打扮过后的模样。
而我,一身职场妆,整个人的气质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倍。
比和他在一起时,光鲜亮丽多了。
“婉婉...“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突然冲过来抱住我,“我错了...我们不离婚好不好?“
他身上的烟酒味混杂着香水味熏得我恶心。我猛地推开他,反手就是一耳光。
“能不能好好谈?谈不了就打官司。“
我这一句话就将他震慑住,他跟在我身后,像一条丧家之犬。
我带他去了公司会议室,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给他看。
“你,净身出户。”我冷冷地盯着他,说出我的条件。
姜砚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出口的话仍然是祈求:“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婉婉?我们从校服到婚纱,在一起那么多年…”
“那些年算我眼瞎。”我语气冰冷,再也找不到一丝爱意,只剩下无尽的嘲讽:“就算在一起那么多年,你不还是没顶得住小徒弟的诱惑么?”
姜砚瞳孔地震,但还是继续挽留我:“那是她勾引我的,她装病博同情…而且你知道,我是孤儿,她也是…你当初对我那么好,把我带到了如今的地步,我也想着提携一下他,就像你一样…”
“你真可笑。我对你好,你不想着回报我,反而回报到她身上?”
我看着他,下了最后通牒:“签字,走人,如果打官司,我能找到全国最好的律师,让你欠债百万。”
这就是丰厚的家底,给我的底气。自从和家人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以后,我就知道,我有了任性的理由。
姜砚咬了咬牙,居然还是没有签字。
“我不会放弃你的,婉婉,我会重新把你追到手。”
说完,周思琛走了进来,直接站到了我身后。
“就凭你?”他嗤笑一声,压低声音:“如果是以前,你还能仗着同窗的友谊,可现在,你不配。”
姜砚看着周思琛,目光充血。
周思琛的保镖已经按住他,直接拖进了没有监控的角落。
我踩住他掉落的手机,屏幕还亮着——是林楚楚的未接来电,整整47通。
我有些倒胃口,直接把手机丢到姜砚身上。
“姜砚,“我蹲下身,“你和那个林楚楚,都让我恶心死了。“
接着,保镖开始对他拳打脚踢,而他蜷缩得像只虾米。
看着他的样子,我却觉得还是不够解恨。
6
我回国后,立马在我许久没登录的账号上发了一则澄清,事无巨细的发了我的经历,劝女孩们擦亮眼睛找男人。
因为我的证据确凿,再加上水军公关的强大,很快林楚楚正义少女的账号就冲上热搜,她被直接封禁,她也成了绿茶白眼狼的代名词。
林楚楚找到我时,面色惨白。
她跪在公司门口,面前摆着十盒爆辣火鸡面,还有一大堆的魔鬼椒和其他辣食。
她看上去像个精神病,竟然还没人上前阻拦。
周思琛双手环胸,和我并肩看着她。
“师娘...我错了...“她边哭边往嘴里塞辣椒,没吃几口就吐出血沫,“您放过我吧...医院要告我医疗事故,我的网上账号也没了,注册就封...师傅说你不原谅我,他就不会帮我摆平。师娘,你可怜可怜我吧,我是个孤儿,好不容易能有个好工作,求求你了…”
她什么都没有了,只剩下医院这份体面的工作,可就连这个也要没了。
我冷漠地看着她。
看她又扇自己耳光又磕头。
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人,现在像条瘸腿的野狗,再也没有当初欺辱我的模样。
她吃不下去,不一会儿就开始吐,我有些厌恶地开口:“够了,别在这影响我公司的形象。”
她连滚带爬的起来,脸因为吃辣已经红的可怕。
“你的医疗事故我知道。”我勾起唇角,“你已经几起事故了?算上故意不给我打够麻药那次,已经九次了吧。”
“够判个几年了。”我笑了笑,可笑意不达眼底,“你自己犯的错凭什么不自己承担?你是孤儿全世界就都是你爸妈吗?你是孤儿就没有廉耻心吗?装病博同情,将尖刀刺向同性。”
“姜砚不是好东西,你也不是,你们俩就是一对儿该锁死的贱人,一起下地狱吧。”
我早就收集好了她所有医疗事故的案件,就等着一起告了。
我知道,姜砚为了挽留我,肯定会推出她来。
只有这样,我才能把姜砚也一起拖下水。
毕竟他的爱徒林楚楚专业水平不行,在医院却横行霸道,全都是由他那个好师傅给她兜底。
没过几天,林楚楚被连伙送上法庭,因为犯下众多的罪,行为恶劣,直接被判了十二年。
她入狱时,得了急性胰腺炎,还没等治疗就去世了。
而因为她,医院急于摆脱关系,连带着姜砚也被开除。
他咬牙不松口,日复一日的给我送花。
好像还想用学生时期的追求方式,再追求我一次。
周思琛让人把那些花全都免费分发,一时间公司里香气扑鼻。
直到有一天,我和周思琛回家后,在门口看到了一束热烈奔放的玫瑰。
不是姜砚送的,他只会送粉玫瑰。
周思琛装模作样的走过去,拿起卡片。
“送给最亲爱的妹妹。”他说着,嘴角勾起温柔的笑,只是眼中酝酿着我看不懂的风暴。
我被他引诱着,喝了些不伤身的酒。
再睁开眼时,周思琛正用领带缠我手腕。
“昨晚有人说要嫁给我,”他咬着我耳垂低笑,“现在想反悔?”
他还哪有往日温柔正经的样子?分明就是个吃不饱的饿狼。
继兄不是继父的亲生儿子,而是领养的,所以我们可以......
阳光照在他锁骨的红痕上,那是我抓的。我羞恼地去踹他,却被他握住脚踝套上戒指。
“婉婉“他突然正经,“要不要嫁给我?不要因为烂人对爱情失望,我可是爱了你很久很久。”
7
我和周思琛在专柜挑婚戒时,撞见了姜砚,他一路跟踪至此,发现我们在选戒指后,才终于忍不住现身。
他攥着当年求婚的银戒,手指忍不住颤抖。
“婉婉,你真的不要我了吗?”
他声音发抖:“你说过会永远爱我的,你不要再找其他男人气我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他看上去,快要碎了。
周思琛搂着我的腰径直走过。玻璃橱窗倒映出姜砚扭曲的脸。
像极了当年手术台上,被疼痛扭曲的我。
周六,我和姜砚的离婚官司打响了,结果不言而喻,他输的一无所有。
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我心里还是觉得,不够。
周思琛看出我的想法,摸了摸我的头。
“相信老公。”
“还没结婚呢!什么老公!”
我们两个打情骂俏的声音传到了姜砚耳中,他红着双眼,本来精致无比的桃花眼现在仍然看谁都深情。
可我只是翻了个白眼,转头上了豪车。
没过几天,周思琛便给我发过来一个视频。
一无所有的姜砚,去了地下赌场。
……
姜砚死讯传来时,我和周思琛正在普罗旺斯试婚纱。
“赌债还不上,被人打断了腿。“助理平静汇报,“房东发现时,尸体都臭了。“
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只是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在想什么?“周思琛从背后环住我,掌心贴在我肚子上。
“在想...”我转身吻他,“我们的宝宝,将来一定不能眼瞎。”
薰衣草田尽头,神父正在布置婚礼场地。
姜砚寄来的最后一封信被垫在香槟塔下,上面斑驳的泪痕早被晒干。
我直接扔进bbq的火炉中,看都没看。
就像有的爱情,烧光了,比留着干净。
8
番外
姜砚死后,回到了高中,和温婉刚见面的那天。
他欣喜若狂地站到温婉面前,不像上辈子那样冷淡地等待温婉主动靠近。
可他还没等开口,一个眼熟的男生出现,他把温婉堵在角落,小声地哄:“祖宗,我不出国了行吗?别和我生气了,我就在国内陪你,你想干嘛我都陪你行不行?”
温婉抬眼看他,那一眼满是娇嗔。
姜砚从没有见过这样活泼娇憨的温婉,一时间喜欢的紧。他厌恶地盯着那个男生,温婉的继兄。
后来,周思琛去了高学年的班级,温婉背着书包往班级走。
姜砚跟在她身后,几步跟过去就想和她搭话。
可温婉看他一眼后,面色大变。
“姜砚?”
一瞬间,姜砚如坠冰窟。
温婉和他一样,重生了。
可他不死心,仍然在班级里不管不顾地展开对温婉的追求。可温婉没了他,仍然是耀眼的温婉,她仍然温柔待人,对谁都像一个温暖的小太阳,唯独对他和周思琛是不一样的。
对他,温婉白眼翻上天,一句话都不说,连接触都表现的相当抗拒。温婉朋友多,也都看出她厌恶他,每当他像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时,其他人都会把他驱赶走。
“你怎么这么烦?温婉讨厌你,你还网上凑什么?”
“害,不就是看温婉家条件好嘛,想早点追到温婉当凤凰男呗!”
那些话,如同针一样插进姜砚心里。
可他看到温婉对着周思琛,满是恃宠而骄。
姜砚开始后悔,后悔上辈子的所作所为。
不然现在这样的温婉,是不是也可以依偎在他怀里?
可惜没有如果。
这辈子的姜砚除了脸长的不错,其他一无是处。他没了温婉,也失去了全部的光环。
直到贫穷的老死,姜砚还在后悔。
可惜,没有如果,老天也不会再给他重生的机会了。
全文完
更新时间:2025-04-15 17:13:5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