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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我带帽子,我才是隐藏的老总精选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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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儿园家庭日,老婆白若雪坚决不让我和女儿苏苏参加,自己却跑去给竹马郑军的孩子当妈。我和苏苏偷偷溜到现场。只见白若雪一手牵着小男孩郑郑,一手挽着郑军,脸上洋溢的母爱浓烈得近乎泛滥。直到察觉到我和苏苏的到来,她才不情不愿地松开郑军的手。

我强压着内心的怒火,尽量平静地说:“白若雪,你别误会,我能理解。郑军独自带孩子挺不容易,今天又是郑郑五岁生日,想让孩子感受下母爱,这我懂。” 说着,我蹲下身,轻轻握住苏苏的小手,温柔地引导:“宝贝,快叫阿姨好。” 郑军见状,赶忙上前接过儿子,脸上堆满了歉意,解释道:“苏逸,你千万别生气,若雪是出于好心。这孩子从小没妈,今天生日,若雪就想帮着圆个母亲的梦,就这一天,真没别的意思。”

我听后,心中的愤怒再也按捺不住,反问道:“话是这么说,可我和苏苏都到这儿了,是不是该回归咱们自己的小家了?别忘了,我们才是实实在在的一家三口。” 我的话还没落音,郑军怀里的郑郑就不乐意了,扯着嗓子冲我叫嚷:“你答应过今天和我、爸爸一起过的!” 那五岁孩子目光凶狠,恶狠狠地盯着我,嘴里一口一个 “妈妈” 叫着白若雪,叫得我心烦意乱。还没等我做出回应,白若雪便一步跨到他们父子身前,满脸责备地对我说:“苏逸,你也是为人父母的,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?我和郑军打小就认识,我不过陪他们父子一天,这点事你都要斤斤计较?” 我被她这番话气得冷笑出声,回怼道:“郑军的不幸,难不成还是我造成的?”

此刻,幼儿园里其他家长带着孩子陆陆续续走进园区。有家长满脸笑意地凑过来打招呼:“郑郑妈、郑郑爸,早上好啊!每次幼儿园家庭日,你们一家三口总是整整齐齐到场,不像我家那位老王,总拿工作忙当借口,对孩子成长不管不顾。” 白若雪闻言,神情一僵,尴尬地回了个 “?”,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。我瞅准时机,直言不讳地指出:“这可和你说的只陪一天不一样啊。” 白若雪瞬间恼羞成怒,猛地拉住我的胳膊,低声警告:“苏逸,这儿人多,别瞎闹,事情闹大了对苏苏不好。”

苏苏冷不丁听到自己名字,小脑袋茫然地四处张望,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本能地紧紧贴在我小腿边,小手死死拽着我,手心已满是汗水。我心疼地蹲下身,轻轻摸了摸她的后背,柔声安慰:“宝贝别怕,有爸爸在,啥都不用怕。”

没过多久,白若雪、郑军和郑郑就被一群家长和孩子围在中间。有人满脸堆笑地跟白若雪攀谈起来,极尽夸赞之能事:“白总,您可太厉害了,在咱这城市,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女强人。年纪轻轻,才三十出头,就成了市值百亿公司的老总,真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!” 白若雪听了,脸上瞬间绽放出得意的笑容,那神情,简直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一旁的郑军,目光紧盯着白若雪。被白若雪抱在怀里的郑郑,突然回头轻蔑地瞥了我一眼,还挑衅地做了个鬼脸。

这段时间,我因为全心照顾苏苏,去公司的次数少了。但实际上,强盛集团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都攥在我手里,我才是真正的掌权人。白若雪不过是当初借着和我的夫妻关系,挂了个经理的虚衔。想到这儿,我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,给公司人事小赵发消息:“下周一,在公司内部正式宣布,把白若雪从经理岗位上调离。” 紧接着,又联系公司法务小刘:“马上起草一份我和白若雪的离婚协议,越快越好。”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,白若雪,你想给我戴绿帽子,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,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!

每个家庭都有序地坐在提前备好的桌子前,现场满是欢声笑语,可我和苏苏这边,氛围却有些压抑。苏苏满脸失落,小声嘟囔着问我:“爸爸,妈妈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呀?” 看着她那满是期待又透着委屈的小脸,我心里一阵发酸,伸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,强装轻松地哄道:“宝贝,妈妈去帮其他小朋友啦,爸爸可是超人,有爸爸陪着你,什么都别怕!”

幼儿园老师笑意盈盈地走上台,清脆的声音传遍全场:“小朋友们,咱们的第一项活动 —— 拼积木比赛开始咯!第一名能拿到一艘超酷的宇宙飞船乐高玩具哦!” 苏苏一听,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兴奋地指着展示台上的飞船乐高,奶声奶气地嚷着:“爸爸,我想要那个,咱们快加油!” 于是,我和苏苏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拼积木中,一心想着帮她赢得这份心仪的奖品。

随着沙漏里的沙子一点点流逝,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。就在沙漏即将见底的关键时刻,苏苏激动得小脸通红,扯着嗓子大喊:“老师,我们完成啦!” 可谁能想到,意外突如其来。坐在前一排的郑郑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,不由分说,一把将我们辛苦拼搭好的积木推倒在地,还趾高气昂地叫嚣:“哼,这下第一名归我啦!”

苏苏眼睁睁看着积木轰然倒塌,眼眶一下子红了,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。她气得小脸涨红,顺手抓起一块大积木,就要朝郑郑砸过去。这时,白若雪快步赶了过来,张嘴就呵斥苏苏:“苏苏,快给郑郑哥哥道歉!” 苏苏倔强地仰起头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委屈地辩解:“不是我的错,是他先推倒我的积木,他是个大坏蛋!” 我站在苏苏身后,坚定地为她撑腰,心里清楚,明眼人都能看明白,到底是谁挑起了事端,理应是郑郑向苏苏道歉才对。

郑军也赶忙过来,拉了拉白若雪的胳膊,劝道:“若雪,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,咱大人别跟着计较,别把事儿闹大了。” 幼儿园老师也急忙上前,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
可就在这当口,苏苏心中的委屈彻底决堤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带着哭腔喊道:“妈妈,你为啥不保护我呀,他还凶我!” 这一声 “妈妈”,像一道惊雷,瞬间让周围所有人都愣住了,现场一片死寂。白若雪的脸瞬间红一阵白一阵,神色极为尴尬。郑军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点什么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郑郑双手叉腰,站在苏苏面前,恶狠狠地吼道:“谁是你妈妈?你别乱叫,这才是我妈妈!” 苏苏被他这凶狠的模样吓得直打嗝,泪眼朦胧地哭喊着 “妈妈”,那稚嫩的声音都因为太过用力而破了音。

我心疼得不行,看着白若雪,声音都忍不住严厉起来:“白若雪,你还不赶紧解释清楚?难不成要看着我们父女俩被人误会吗?” 白若雪眼睛一瞪,非但没有解释,反而一把抱起郑郑,理直气壮地说:“解释什么?我今天就是郑郑的妈妈!” 说完,还亲昵地摸了摸郑郑的后脑勺。

这一下,周围其他家长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,对我和苏苏指指点点,小声议论纷纷。有人满脸疑惑:“这孩子怎么回事,怎么乱认妈妈呢?” 还有人开始猜测我们家的情况,甚至有人阴阳怪气地说:“说不定这男的是吃软饭的,故意缠着白总呢。” 对面的白若雪一声不吭,只是低头哄着郑郑。站在一旁的郑军,嘴角微微上扬,憋着笑偷偷瞥了我一眼。

我紧紧搂住哭得撕心裂肺的苏苏,轻柔地拍着她的背,试图安抚她的情绪。看着对面那对毫无廉耻的男女,心中怒火熊熊燃烧,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狠狠教训他们一顿。可一想到怀中脆弱的女儿,我强压下这股冲动,不能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。

这时,人群中一个谄媚的声音响起:“瞧瞧这小公子,和白总长得多像,指定是亲生的。” 白若雪听了这话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,随即强装镇定,打着哈哈敷衍过去。一旁的郑军,脸上满是得意,春风得意的模样令人作呕。我仔细回想,之前确实见过这对父子,可此刻才惊觉,白若雪和郑郑的眉眼间竟真有几分相似之处,这发现让我心中一阵刺痛。

苏苏哭得停不下来,我心急如焚,只好向老师求助,恳请她带我们去休息室。到了休息室,我使出浑身解数,轻声哄着苏苏。或许是哭累了,她渐渐平静下来,缓缓进入梦乡。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皮,我心疼得像被无数根针扎着,心揪成一团。

我轻手轻脚地走到走廊转弯处,拿出手机,拨通人事小赵和法务小刘的电话。“小赵、小刘,马上带着我和白若雪的结婚证,还有草拟好的离婚协议、公司辞退书,以最快速度赶到幼儿园!” 电话那头应下后,我正和他们进一步沟通细节,突然,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。我瞬间僵住,那是苏苏的声音!

回溯到幼儿园家庭日,这本该是温馨美好的一天,却成了我家庭的噩梦开端。老婆白若雪,全然不顾我和苏苏的感受,坚决不让我们参与,自己却跑去给竹马郑军的孩子当妈。我和苏苏悄悄来到现场,眼前的一幕,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,直直刺进我的心脏。只见白若雪一手牵着郑郑,一手挽着郑军,那毫无保留的母爱,深深刺痛我的双眼。直到我们出现,她才不情不愿地松开郑军的手。

她神色慌张,语气急切地向我解释:“苏逸,你可千万别误会。郑军独自拉扯孩子,日子过得太艰难,今天正好是郑郑五岁生日,孩子渴望母爱,我不过是出于好心,帮个小忙。” 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,蹲下身,温柔地握住苏苏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小手,轻声引导:“宝贝,叫阿姨好。” 苏苏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疑惑与不安,但还是乖巧地依言叫了。

郑军见势不妙,赶忙上前从白若雪手中接过郑郑,脸上堆满了歉意,语气急切地解释道:“苏逸,你千万别生气,若雪她真是出于一片好心。这孩子打小就没了妈妈,今天又是他生日,若雪就是想帮着圆一圆孩子对母亲的渴望,真的就只这一天。”

可他这番话,根本无法浇灭我心中的怒火。我怒目而视,质问道:“话虽如此,可我和苏苏都到这儿了,白若雪是不是该回归我们这个真正的家了?别忘了,我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!”

我的话音刚落,郑军怀里的郑郑就不干了,扯着嗓子大声叫嚷:“妈妈,你明明答应今天要和我还有爸爸一起过的!” 那只有五岁的孩子,眼神中满是凶狠与不满,恶狠狠地盯着我,嘴里一口一个 “妈妈” 叫着白若雪,声声刺痛我的心。

我还没来得及再开口,白若雪就像护犊的猛兽一般,迅速挡在他们父子身前,语气中满是指责与不满:“苏逸,你也是为人父母的,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?我和郑军从小一起长大,情分深厚,我不过是陪他们父子过一天,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?”

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冷笑出声,愤怒:“照你这么说,郑军的不幸难道还是我造成的?简直荒唐!”

恰在此时,幼儿园里其他家长带着孩子陆陆续续走进园区。有位家长满脸热情地走来打招呼:“郑郑妈、郑郑爸,早上好啊!每次幼儿园家庭日,你们一家三口都整整齐齐地来,不像我家那位,总拿工作忙当借口,对孩子成长不管不顾。”

白若雪听到这话,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,眼神也慌乱起来。我瞅准时机,毫不留情地指出:“白若雪,这和你说的只陪一天可不一样吧?你看看现在这情形,哪像只是一天的事儿!”

白若雪恼羞成怒,猛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,压低声音警告道:“苏逸,这儿人多,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,要是闹大了,对苏苏可不好,你到底明不明白?”

此时,苏苏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,她那小小的脑袋懵懂地四处张望,似对周围一切茫然无知,只是本能地紧紧贴着苏逸的小腿,小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角,手心已满是汗水,苏逸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。苏逸心疼地蹲下,轻声安抚道:“宝贝,别怕,有爸爸在,啥都不用怕。”

不多时,他们便被一群家长和孩子围了起来。有人满脸谄媚地主动和白若雪打招呼,言语中尽是奉承夸赞:“白总,您可真是年轻有为啊,在咱这座城市里那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女强人。年纪轻轻,刚过三十,就已然成为市值百亿公司的老总,实在令人钦佩至极!” 白若雪听到这些溢美之词,脸上瞬间绽放出骄傲得意的笑容,那神情仿佛要飘到天上去了。而一旁的郑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若雪,眼神中满是与有荣焉之感,仿佛白若雪的成就就是他自己的一般。被白若雪抱在怀里的郑郑,突然扭过头来,不屑地瞟了苏逸一眼,还冲他做了个极为挑衅的鬼脸,那模样好似在向他炫耀着什么。见此情形,苏逸心中暗叹,看来白若雪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。

虽说这段时间因要照顾苏苏,苏逸去公司的时间相对少了,但实际上,强盛集团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都稳稳掌控在他手中,他才是集团真正的掌舵人。而白若雪,不过是当初靠着他,在公司挂了个经理的头衔而已。想到此处,苏逸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,迅速给公司的人事小王发了条消息:“小王,即刻将白若雪从经理职位上调离,下周一务必在公司内部官宣。” 紧接着,又给公司法务小刘发了条消息:“小文,立刻起草一份我和白若雪的离婚协议,此事刻不容缓。” 苏逸在心中暗暗发誓,白若雪,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事,想给我戴上这耻辱的绿帽子,那也得看看我答不答应,我绝不会轻易饶过你!

没过多久,幼儿园家庭日活动正式开启。每个家庭都依要求坐在事先备好的桌子前,苏苏看着坐在前一排的白若雪,眼神中满是失落,她轻轻扯了扯苏逸的衣角,小声问道:“爸爸,妈妈为啥不和我们坐一起呀?” 苏逸心疼地捏了捏她那软乎乎的脸蛋,耐心地解释道:“宝贝,妈妈去帮助其他小朋友了呀。因为爸爸是超人,会一直保护你,所以妈妈才去帮助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啦。”

就在此刻,幼儿园老师笑容满面地走上前来,清脆悦耳的声音传遍全场:“小朋友们,我们的第一项活动 —— 拼积木大赛正式开始啦!大家加油哦,本次比赛的第一名,将收获一份超棒的礼物,一艘超级酷炫的宇宙飞船乐高玩具!”

苏苏一听,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,兴奋地跳起来,小手直直指向展示台上的飞船乐高,大声嚷嚷:“爸爸,我好想要那个!咱们一定要努力拿第一!” 于是,我和苏苏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拼积木中。

随着沙漏里的沙子不断流逝,时间愈发紧迫。苏苏小脸涨得通红,额头布满细密汗珠,却依旧斗志昂扬。终于,在沙漏即将见底的那一刻,苏苏兴奋地高高举起小手,声音清脆响亮:“老师,我们完成啦!” 老师微笑着快步走来,正要宣布比赛结果,变故突生。

只见前一排的郑郑像一阵风般冲了过来,毫无征兆地一把推倒我们辛苦搭建好的积木,积木哗啦散落一地。郑郑却趾高气昂地大声叫嚷:“哼,这下第一名归我啦!”

苏苏眼睁睁看着成果被毁,眼眶瞬间红透,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。她又气又急,小脸涨得通红,不假思索地抓起一块较大的积木,朝着郑郑用力砸去。

白若雪见状,立刻冲了过来,开口便是指责:“苏苏,你怎么能动手呢?赶紧给郑郑哥哥道歉!” 苏苏倔强地仰起头,眼泪顺着脸颊滚落,委屈地辩解:“不是我先动手的,是他先推倒我的积木,他是个大坏蛋!” 我坚定地站在苏苏身后,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愤怒。在场的人都看得明白,这场冲突的始作俑者是谁,理应是郑郑向苏苏道歉。

郑军也赶忙过来,拉了拉白若雪的胳膊,劝道:“若雪,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,咱们大人别跟着计较,别把事情闹大了。” 幼儿园老师也急忙上前,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。

可就在这时,苏苏内心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,瞬间爆发。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哭声中满是悲伤与无助:“妈妈,你为什么不保护我呀?他还凶我!” 这一声饱含深情的 “妈妈”,仿佛一道惊雷,瞬间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。现场一片死寂,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

白若雪的脸瞬间红一阵白一阵,神色极为尴尬。郑军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选择沉默。郑郑双手叉腰,站在苏苏面前,恶狠狠地吼道:“谁是你妈妈?你别乱叫,这才是我妈妈!” 苏苏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直打嗝,泪眼朦胧地哭喊着:“妈妈,你快说话呀!”

我心疼得犹如心被撕裂,狠狠瞪了白若雪一眼,语气格外严厉:“白若雪,你还不赶紧解释清楚?难不成要看着我们父女俩被人误会吗?” 白若雪却眼睛一瞪,毫不犹豫地抱起郑郑,理直气壮地说:“解释什么?我今天就是郑郑的妈妈!” 说完,还亲昵地摸了摸郑郑的后脑勺。

刹那间,周围其他家长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我和苏苏身上,他们交头接耳,小声议论着。“这孩子怎么乱认妈妈呀?以前都没咋见过这家人来参加幼儿园家庭日活动,这次怎么就爸爸带着孩子来呢?”“该不会是这爸爸才是小三吧?听说那个白若雪可是集团老总,特别有钱,没准是这男的想攀高枝,勾引上人家,结果被女儿撞见,才弄出这么大误会。”

对面的白若雪听到这些议论,沉默不语,只是低头默默哄着怀里的郑郑。郑军站在一旁,嘴角微微上扬,强忍着笑意,偷偷瞥向我,眼神里满是嘲讽与得意。

我强压着内心如火山爆发般的愤怒与悲痛,紧紧抱住哭得声嘶力竭的苏苏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试图安抚她的情绪。那一刻,我恨不得冲上去,狠狠扇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几个耳光,但理智告诉我,不能冲动,我不能让苏苏再受到一丝伤害。

这时,几个想巴结白若雪的人围了过来,满脸谄媚地说:“瞧瞧这小公子和白总,长得多像啊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指定是亲生的。” 白若雪听了这话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,但很快便恢复镇定,打着哈哈敷衍过去。郑军则笑得越发灿烂,那副模样,仿佛正沉浸在一场胜利的狂欢中。我暗自回想,之前确实见过这对父子,可怎么就一直没注意到,白若雪和郑郑眉眼间竟有几分相似呢?

苏苏还是哭个不停,我心急如焚,只好向老师求助,恳请她带我们去休息室,想着先让苏苏平复一下情绪。到了休息室,我想尽办法,又是轻声安慰,又是讲故事,终于,苏苏渐渐平静下来,最后疲惫地进入了梦乡。我静静地坐在床边,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皮,心里像被无数把刀狠狠扎着,疼得揪成一团。

我轻手轻脚走出休息室,来到走廊转弯处,掏出手机,拨通人事小赵和法务小刘的电话。“小赵、小刘,你们现在马上带着我和白若雪的结婚证,还有草拟好的离婚协议、公司辞退白若雪的文件,以最快速度赶到幼儿园!” 就在我和他们进一步沟通细节时,突然,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寂静。我浑身一震,那是苏苏的声音!刹那间,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,我顾不上一切,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
幼儿园家庭日,老婆白若雪的反常举动,让我如遭雷击,满心都是震惊与痛苦。而女儿苏苏在活动里的悲惨遭遇,更是像一把锐利的刀,狠狠刺痛我的心。白若雪、郑军,还有那个嚣张跋扈的郑郑,他们的冷漠和恶劣态度,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,我在心底暗暗发誓,一定要为自己和女儿讨回一个公道,让他们为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
当我心急火燎地赶到事发现场,只见苏苏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卫生间门口的地上,无助地抽泣着。她的周围,围着几个面露凶相的小男孩,领头的正是郑郑。郑郑满脸狰狞,恶狠狠地骂道:“叫你乱认妈妈,今天非揍死你不可!” 话音刚落,他一脚重重地踹在苏苏的肚子上。苏苏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那声音仿佛一把尖锐的冰锥,直直刺进我的心里。她想挣扎着躲开,可身后的小男孩死死地抓住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那些小男孩还在一旁叫嚷着:“小三的孩子就该揍,我妈说了,这种私生子一生下来就该掐死!”

苏苏拼命挥舞着小手,奋力反抗,眼泪和鼻涕糊满了小脸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你们胡说,那就是我妈妈!爸爸妈妈,快来救救我,依依好痛,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儿呀?”

看到这一幕,我的大脑瞬间 “嗡” 的一声,仿佛有一颗炸弹在脑袋里轰然炸开。全身的血液像沸腾的岩浆,在血管里疯狂奔涌,我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要被这股怒火撑爆了。那些小男孩见我赶来,吓得瞬间作鸟兽散,四处逃窜。我箭步冲过去,将苏苏紧紧抱在怀里,这才发现她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,抖个不停。我心急如焚,颤抖着双手拨通了 120 急救电话,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女儿:“宝贝,别怕,爸爸在这儿,爸爸在呢!”

其他家长听到动静,纷纷好奇地围拢过来。我哪有心思理会他们,抱着苏苏就朝着救护车狂奔。路过活动场地时,我看到白若雪正满脸笑容地和郑郑继续拼积木,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郑军则在一旁贴心地为白若雪擦汗,两人有说有笑,好不惬意。他们听到这边的动静,只是淡淡地抬了下头,然后郑军起身慢悠悠地走过来,假惺惺地问道:“怎么回事?苏苏这是怎么了?” 白若雪也停下手中动作,冷冷地说:“我昨晚就跟他说好了,今天要陪郑郑一整天,郑郑可高兴了。” 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,没有理会,抱着已经昏厥过去的苏苏,迅速钻进了救护车。

在救护车上,医生即刻对苏苏展开检测与抢救工作。一位女医生轻轻掀开苏苏的衣服查看伤势,当看到那满身伤痕时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惊呼道:“这么小的孩子,怎会被下这么重的手啊!” 苏逸看着女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处,尤其是腰侧那拳头大的触目惊心的淤血,眼眶瞬间泛红,心疼得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去了力气,一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。医生的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:“快,赶紧上仪器!”

那两个小时的抢救过程,对苏逸而言,每分每秒都是煎熬,漫长程度远超一辈子。他满心焦急与痛苦,只能在一旁默默祈祷着女儿能快点醒来。

终于,两小时后,苏苏缓缓苏醒过来。病床边,苏逸的妈妈早已心疼得泪流满面,边哭边嗔怪苏逸:“你这孩子,是怎么照看苏苏的呀?她遭了多大的罪啊!” 病床上挂着点滴的苏苏,虚弱地睁开双眼,眼神里满是迷茫,望着苏逸,轻声问道:“爸爸,为什么他们都说依依是妈妈不要的孩子呀?明明我有妈妈的,可妈妈为什么不来保护我呢?” 苏逸强忍着心中的悲痛,俯下身,在苏苏的额间落下一个饱含爱意的温柔之吻,轻声安抚道:“宝贝,别怕,爸爸会永远永远保护你,你可是爸爸最心爱的宝贝呀。至于妈妈…… 是我们不要她了。”

待苏逸再次返回幼儿园时,家庭日活动已进行到最后一项 —— 一家人共同绘制一幅全家图。只见白若雪正专注地给图画上色,郑郑乖巧地依偎在她怀里,郑军则一脸满足地拿着相机,对着他们俩不停地拍照,那画面看上去是如此的岁月静好、温馨美满,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。可苏逸的宝贝女儿苏苏,此刻却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
看到眼前这一幕,苏逸心中的怒火 “噌” 地一下再度熊熊燃烧起来,理智的防线瞬间崩塌。他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愤恨,猛地冲过去,二话不说,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郑军狠狠扇了一巴掌。这一巴掌又狠又重,郑军被打得一个踉跄,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,径直撞到了身后的桌案角,“咚” 的一声巨响,在这原本祥和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
一声脆响,我的巴掌扇在郑军脸上,那突兀的声音如一道惊雷,瞬间震住了在场所有人。白若雪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,扯着嗓子大喊:“苏逸,你发什么疯!” 说罢,她心急火燎地冲到郑军身旁,眼神里满是心疼,关切问道:“郑军,疼不疼啊?” 郑军故作可怜,轻轻摇了摇头,装模作样道:“苏逸,是不是有啥误会啊?”

我此刻满心怒火,根本不想听他狡辩,怒目圆睁,攥紧拳头,又要朝他挥去。白若雪见势不妙,赶忙伸手阻拦。我猛地一转方向,这一拳不偏不倚,结结实实地甩在了白若雪脸上。白若雪捂着脸颊,整个人僵在原地,愣了足足一秒,随后像发了疯一般,对着我破口大骂:“苏逸,你他妈有病吧!给你脸了是吧?”

这时,幼儿园老师赶忙跑来劝架,一脸焦急地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大家都消消气!” 我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死死指向郑郑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怒吼道:“就是这个小崽子,趁我不在,带着几个小鬼把我女儿苏苏围殴了!”

我的话刚出口,郑军就急忙跳出来反驳:“不可能,郑郑可乖了,若雪,你可一定要信我,这绝对不可能!” 白若雪瞬间像护犊的猛兽,站到郑军和郑郑身前,大声叫嚷:“小孩子能有啥坏心思?打打闹闹不是常有的事吗?倒是你,这么点小事就小题大做,一上来就动手打人,跟疯子没啥两样!”

见我依旧怒不可遏,气势汹汹,白若雪瞅准时机,趁我不注意,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我一把。我猝不及防,整个人向后倒去,手掌重重擦在地面上,瞬间渗出鲜血,钻心的疼痛袭来,可这疼痛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。

那些一门心思巴结白若雪的人,瞅见这场景,立马一窝蜂围上来,居高临下地对我冷嘲热讽。“这人莫不是来碰瓷的吧?瞅见白总家大业大,就想讹点钱,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,等着被强盛集团法务收拾吧!”“说不定之前勾引白总没成,现在跑来胡搅蛮缠。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和人家老公的差距,一看就是小三做派!”

正吵得不可开交,远处传来汽车的呼啸声。眨眼间,三辆高档商务车稳稳停在幼儿园门口,车身上强盛集团的标志格外醒目,一看就是高层用车。有人立马狗腿地叫嚷:“刘总真有本事,这么快就把集团法务叫来了!” 说着,狠狠拍了我一下,幸灾乐祸道:“你完蛋了,谁不知道强盛法务号称‘龙国不败王’,等着赔钱蹲大牢吧!” 还有凑热闹的家长,兴奋得两眼放光,举着手机嚷嚷:“没想到碰上大新闻!” 郑军这才反应过来,一脸惊喜,深情地看向白若雪,身旁的郑郑更是趾高气昂,仿佛胜券在握。

幼儿园门口,所有人都认定强盛集团法务是来给我定罪的,这三辆车就像悬在我头顶的巨石,随时能把我砸得粉碎。可车门一开,人事小王和法务小文毕恭毕敬地喊出 “逸总” 时,时间像是瞬间凝固了。

白若雪的脸 “唰” 地一下变得惨白,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,怎么都不敢相信,一直被她当成吃软饭的我,竟牢牢掌控着公司命脉。“这…… 这不可能!” 她带着哭腔,歇斯底里地嘶吼。郑军也彻底傻了眼,原本扶着白若雪的手,不自觉地松开,眼神里满是惊慌失措,整个人呆立在原地,不知所措 。

小赵大步上前,将那份调离白若雪职位的通知递到她面前。纸张在风中轻轻颤动,恰似无声却有力地宣告着她荒唐行为的落幕。小刘则一脸严肃,郑重地掏出离婚协议,逐字逐句、清晰地宣读起来。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,如同重锤一般,狠狠地砸在白若雪的心上。“依据相关法律条文以及确凿证据,您在这段婚姻中存在重大过错,因此财产分配将大幅倾向于郝总……”

周围的家长们惊得目瞪口呆,刚才还对我恶语相向、肆意诋毁的那些人,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,根本不敢与我对视。那些原本兴奋直播的网红家长,也尴尬得满脸通红,讪讪地放下手机,这场闹剧般的 “直播” 彻底以翻车告终。郑军的儿子郑郑,原本那副趾高气昂的小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惶恐不安,他紧紧躲在郑军身后,只敢偷偷探出头来,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
随后,警察赶到现场,将郑郑以及参与围殴苏苏的其他孩子和他们的家长一并带走。幼儿园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一片寂静。我静静地站在原地,目光落在白若雪和郑军身上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曾经的夫妻情分,在这一瞬间,彻底烟消云散。

白若雪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无神,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:“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” 郑军见状,伸手想要扶起她,却被白若雪用力一把甩开。

“都怪你,郑军!” 白若雪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,“要不是因为你,我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!” 郑军满脸委屈,急忙反驳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一直放不下过去,非要跑来给我儿子充当母亲,我又有什么错!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互相指责,激烈的争吵声在幼儿园的上空不断回荡,久久不散 。

我没有再理会白若雪和郑军的争吵,转身朝着医院的方向快步走去。苏苏还在病房里,她那么小,经历了这么多痛苦,一定特别需要我。

推开病房门,看到苏苏那小小的身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,我的心瞬间像被尖锐的利器狠狠刺痛。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,缓缓坐下,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小手,触手冰凉,这让我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
“爸爸……” 苏苏虚弱地睁开双眼,瞧见我后,黯淡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,紧接着,她小声问道:“妈妈呢?” 听到这个问题,我的心猛地一紧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犹豫了好一会儿,我才轻声说道:“宝贝,妈妈…… 她有点事要忙。不过别担心,以后爸爸会一直陪着你,哪儿都不去。” 苏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又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在医院的这段日子,我一心扑在苏苏身上,无微不至地照顾她。她每发出一声痛呼,都像一把锋利的刀,直直地割在我的心上。而白若雪,自从幼儿园那场大闹后,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再没出现过。我心里清楚,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,因为她的自私和愚蠢,事业没了,家庭也支离破碎。

一周之后,苏苏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,可她心灵遭受的创伤,却不是短时间能修复的。我带着她办理了出院手续,回到了曾经的家。推开门,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,可苏苏眼中却闪过一丝恐惧。我明白,这里的一切都勾起了她那些痛苦的回忆。

我心疼地蹲下身子,温柔地看着苏苏说:“宝贝,咱们搬家吧。” 苏苏眼中立刻闪过惊喜的光芒,用力地点点头。于是,我开始忙碌起来,着手处理房产和公司的各项事务,决心带着苏苏离开这个满是伤痛的地方。

在公司,我大刀阔斧地重新整顿管理层,把白若雪留下的烂摊子逐一清理干净。员工们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曾经那些对我冷嘲热讽的人,如今都变得毕恭毕敬。但对我来说,这些都不重要了,我现在唯一的心愿,就是给苏苏创造一个全新的、充满爱的生活。

一个月转瞬即逝,我顺利卖掉房子,妥善处理完公司事务,带着苏苏来到一座陌生城市。这儿阳光暖煦,毫无阴霾,空气清新宜人,一扫往昔沉闷。

我精心为苏苏挑选了一所幼儿园,园内老师和蔼可亲,同学热情友善。没过多久,苏苏便融入了新环境。每天清晨,我都会亲自送她上学,看着她蹦蹦跳跳、欢快地迈进校园,温暖与欣慰便在我心底蔓延开来。到了夜晚,我会陪她一起完成作业,一同沉浸在绘本的奇妙世界里,还会给她讲有趣的睡前故事。在我的悉心陪伴下,苏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,曾经那些痛苦的阴影,也正慢慢从她心间消散。

然而,生活总是充满变数。一天傍晚,我像往常一样去接苏苏放学,途中,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 —— 是郑军。眼前的他,落魄不堪,头发杂乱无章,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沧桑。看到我和苏苏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。

“苏逸……” 他轻声唤住我,声音沙哑,透着几分无力,“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。” 我神色冰冷,目光如霜,静静地看着他,未发一言。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自从那件事之后,白若雪像变了个人,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,不吃不喝。公司也倒闭了,我…… 我失去了所有。”

听闻这些,我心中毫无波澜,语气冷淡地回应:“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。你们当初的所作所为,给苏苏带来了多大的伤害,你们根本想象不到!” 郑军听后,羞愧地低下头,无言以对。

苏苏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,用带着几分惊恐的目光看向郑军。郑军瞧见苏苏,眼中闪过一抹痛苦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:“苏苏,叔叔对不住你,你能原谅叔叔吗?” 苏苏紧咬下唇,一声不吭,只是将我的手攥得更紧了。我明白,那段痛苦的经历,依旧像沉重的阴霾,笼罩在她幼小的心灵之上,难以驱散。

“往后离我们远点儿。” 我揽过苏苏,冷冷抛下这句话,转身便走。郑军僵在原地,望着我们离去的背影,许久都未曾挪动脚步。

回到家中,苏苏明显情绪低落,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。我心里清楚,今天偶遇郑军,勾起了她心底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到了晚上,我特意给苏苏泡了一杯热牛奶,坐在她床边,轻声细语地安抚:“宝贝,别害怕,爸爸会一直守在你身边,护你周全。” 苏苏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带着哭腔说:“爸爸,我好怕,怕那些坏人又来欺负我。” 我心疼不已,将她轻轻拥入怀中,温柔地哄着:“不会的,宝贝,爸爸发誓,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。”

在我的轻声安慰下,苏苏渐渐进入梦乡。我守在床边,看着她熟睡的面容,心中暗暗发誓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都一定要让苏苏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。

时光悠悠流转,日子一天天过去,苏苏在新环境里如茁壮成长的幼苗,愈发开朗自信。在学校,她结识了许多好朋友,大家一起玩耍、学习;学习上,她也表现优异,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。而我,也在这座城市寻得了新工作,虽说忙碌,但生活充实且充满希望。

某天,苏苏放学归来,小手里攥着一幅画,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:“爸爸,这是我画给你的!” 我接过画,映入眼帘的是我和苏苏手牵手的画面,我俩脸上都挂着幸福到溢出来的笑容。画旁,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稚嫩字迹:“爸爸,我爱你,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。”

看着这幅饱含爱意的画,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。曾经那些痛苦与磨难,在这一刻,都变得不值一提。我一把将苏苏紧紧搂入怀中,声音略带哽咽:“宝贝,爸爸也爱你,这份爱永远不会变。”

时光飞逝,如白驹过隙,转眼间苏苏到了上小学的年纪。在学校里,她成绩出类拔萃,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。一次,学校举办绘画比赛,苏苏踊跃参加,凭借出色的画技,一举斩获一等奖。看着苏苏站在领奖台上,自信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,我满心都是自豪,眼眶不自觉又泛起了泪花。

在苏苏的成长过程中,我遇见了林悦,她是苏苏学校里的一位老师。林悦善良温柔,从第一次见面起,她就对苏苏关爱备至。一来二去,我们因苏苏相识相知,渐渐地,感情在彼此心间悄然生长。林悦把苏苏当作亲生女儿一般疼爱,苏苏也十分依恋她,就这样,我们三人组建了一个崭新又温馨的家庭。

一天晚上,我们一家人围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。苏苏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一脸幸福地说道:“爸爸,林老师,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呀!” 听到这话,我和林悦相视一笑,那笑容里满是对当下生活的满足与对未来的憧憬。我深知,曾经的伤痛已然成为过去式,如今我们正大步迈向充满阳光的新生活。

命运这东西,总爱出人意料地摆弄一番。那天,我正忙碌着,手机突兀响起,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。接通后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透着虚弱的声音:“苏逸……” 一听这声音,我便知道是白若雪。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好似被砂纸狠狠磨过,透着说不出的疲惫。

“我想见见你。” 她顿了顿,接着说道。我沉默了好一会儿,思量再三,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。

我们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。当白若雪踏入咖啡馆的瞬间,我差点没认出她来。眼前的她瘦骨嶙峋,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,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。瞧见我,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,有愧疚、有悔恨,还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

“苏逸……” 她走到我对面坐下,声音止不住地颤抖,“我错了,大错特错。” 我凝视着她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曾经那个意气风发、骄傲自信的白若雪,如今竟落魄成这般模样。“找我什么事?” 我压下心底的波澜,语气冷淡地问道。

白若雪低下头,沉默良久,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:“我得了癌症,晚期。我…… 我想在临死前,见一见苏苏。” 听到这话,我的心猛地一震,虽说对她过往的所作所为满是怨恨,可听闻她身患绝症,心底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感慨。

“我得考虑考虑。” 我说完,起身离开咖啡馆。回到家,我把这事告诉了林悦。林悦沉思片刻,温柔说道:“我觉得该尊重苏苏的想法,不管怎样,白若雪都是她的亲生母亲。”

于是,我找了个合适的时机,把这件事告诉了苏苏。苏苏听后,沉默了许久。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迷茫,我知道,她小小的内心正纠结万分。“宝贝,别为难自己,要是不想见,爸爸完全尊重你的决定。” 我轻轻抱住她,柔声说道。

苏苏抬起头,眼眶里蓄满了泪水,声音带着哭腔说道:“爸爸,我想见她,我想当面问问,她为啥要那么对我。” 看着女儿这副模样,我的心像被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下,疼得厉害。我清楚,这对苏苏而言,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,可我也坚信,她有足够的勇气去直面这一切。

过了几天,我牵着苏苏的手,来到了医院。白若雪看到苏苏走进病房的那一刻,眼中瞬间闪过惊喜的光芒,但很快,愧疚便如潮水般将那丝惊喜淹没。“苏苏……” 她轻声呼唤着,声音里满是温柔与愧疚。

苏苏走到病床边,静静地看着白若雪,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。“妈妈,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?” 苏苏终于将藏在心底许久的疑问问了出来。白若雪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她泣不成声地说道:“苏苏,妈妈错了,妈妈对不起你…… 妈妈那时鬼迷心窍,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,妈妈真的后悔极了……”

苏苏看着哭泣的白若雪,眼泪也跟着簌簌落下。“妈妈,我恨过你,可我也想你。” 苏苏的话,像一把重锤,狠狠砸在白若雪的心坎上,让她哭得愈发厉害。我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中感慨万千。曾经家庭的破碎,给每个人都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痛,而如今,在生死的面前,过往的恩恩怨怨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。

在白若雪生命的最后时光里,苏苏常常到医院探望她。白若雪也拼尽全力,想要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,她给苏苏讲了许多小时候的趣事,回忆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点点滴滴。看着她们母女俩的关系逐渐缓和,我心里也感到一丝欣慰。

然而,生死有命,不久后,白若雪还是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在她的葬礼上,苏苏哭得悲痛欲绝。我明白,尽管苏苏曾怨恨过白若雪,但血浓于水,白若雪始终是她的妈妈,这份血脉相连的亲情,是怎么也割舍不掉的。

白若雪的离去,让我和苏苏更加珍惜彼此。

更新时间:2025-01-14 20:57:44